第(2/3)页 “对了,我那些花可都是名贵品种,记得好好照顾它们。” 退休后小翠最大的心愿就是经营一家属于自己的店铺,实现的希望近在眼前,她却没有想象中高兴,伸手抱住妙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货真价实的鬼哭狼嚎,呜咽幽怨之音直冲耳膜。 妙月啧了一声,拍拍她的背,“哭什么哭,我是走了不是死了,过一阵还会回来。” 容越溪见他们倒的倒趴的趴,干脆推着谢澜起身上楼,顺手把没喝完的酒带了上去。 喝过酒的容越溪比平时还要黏人,谢澜目光滑过他水红的唇瓣,忍不住用指腹在上面缓慢摩挲,喉结滚动,不知为何觉出一丝干渴,“困不困,我们……唔。” 话音未落,容越溪便面对面坐在他腿上,勾着脖子吻了过来。舌尖尝到女儿红独有的甜涩,谢澜下意识抬眼,入目却是对方抖动的长睫,在光下打落小片动人的阴影。 清凉的酒液逐渐消失在两人唇齿间,谢澜呼吸微促,单手圈住身前柔韧的腰肢,防止他不小心歪倒,看上去绅士又克制,是容越溪最喜欢的样子。 他们不知不觉从桌边跌坐在床上,容越溪依恋地蹭了蹭他的鼻尖,嗓音微哑,“不喜欢酒?” 谢澜轻轻摇头,看上去有些困惑,“不是,因为觉得会醉。” 他不太喜欢行为脱离掌控的感觉。 容越溪舔舔唇瓣,声音低哑带着蛊惑,“甜酒度数很低,而且这里只有我们两个,不会有人看见的——” 说罢再度用舌尖撬开他的齿关,一点点将酒液渡了过去,余下小半坛不知不觉见了底。 两道同样紊乱的呼吸交融在一处,谢澜的理智在翻涌的醉意和亲吻的双重作用下倏地崩断,单手扣住他的后脑,吮吻间偶尔不小心磕碰到牙齿,不复以往温柔,反倒带着侵略性。 容越溪眼睛湿漉漉的,手臂稍一用力便将人推倒在被褥间,翻身跨坐上去,对上他的视线时忽然有些紧张,脑海里闪过许多念头,最后挑最重要的那个讲了出来,“谢澜……这次不许再丢下我,知道吗?” 谢澜听不出其中深意,发出一点疑问的单音节,搭在后腰的手安抚地顺了两下,“嗯?” 喝醉的人自有一套逻辑,谢澜缓慢眨了下眼睛,黑润的眸子里盛着光,在唇角传来一点柔软的触感时,指尖拂过他泛红的眼尾,毫无预兆地开口,“你在伤心吗,因为舍不得离开这里。” 容越溪动作一顿,不着痕迹试探,因难耐听起来有些失真,“如果我说是……你会留下来陪我吗?” 谢澜几乎没有犹豫,“嗯。” 容越溪咬唇,声音隐隐断断续续异常颤抖,“你不要骗我……” 醉酒的谢澜比任何时候都要坦诚,刮了下他的鼻尖,郑重道,“不骗你。” 曾经积压在心底的怨憎与不甘都化作春水般的悸动,容越溪蜷起指尖,突然隔空勾来了一截未用的纱布蒙住了那双漂亮的眼睛,附在他耳畔说起了悄悄话,“我知道你更想回到原来的地方……带我一起。” 这次他想好好看看,谢澜生活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样子。 视线受阻,谢澜伸手欲摘,却被另一人捉住了手腕,引导着他解开腰间紧扣的皮带,探向更为隐秘之地。 魔物大多忠于欲/望,容越溪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,对此事并非全然无知,只是整个过程太过艰难,激发了他难得的羞耻心,不上不下卡得十分难受。 五感敏锐,意味着那种怪异且钝痛的感觉也格外强烈,容越溪进退不得,额头沁出一层薄薄的汗,乌发顺着低头的动作垂落,蹭得人发痒。他不得其法,本能向喜欢的人求助,“谢澜,你亲亲我……” 第(2/3)页